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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2章 强开的花没灵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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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沧溟扶直云烟,单臂箍着她的腰,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
    云烟也没拒绝,脚下太滑,有他好像比较有保障。

    上了车,陆沧溟一直盯着云烟,千言万语不知从哪里问起。

    云烟不自在地看向窗外,纵使陆沧溟做的再多,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。

    一路无话,下车时,陆沧溟开口了,“如果可以,我想听听孩子的事,不管怎样,他是我们的骨肉。”

    云烟霎时间全身紧绷,那些痛苦的记忆像一记记重捶,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她的那颗心。

    俩人都保持着最初的动作,陆沧溟看着云烟,云烟看向窗外,静默无声。

    “陆沧溟,别想在我的心上撒盐,没用!因为我没心。”心早死了。

    云烟生冷地说着,忽然转过头,弯起唇角,笑的邪肆而怪张:“你觉得那是你的亲骨肉,不好意思,在我眼里不是,他是我的负担,是你给我的耻辱。

    所以,你别想从我嘴里听见一个字,关于你的亲骨肉。”

    “陆沧溟,其实你坦诚一点会更好,说是亲骨肉,说到底也只是一颗米青子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把自己整的那么深情,那么慈爱,不配!”

    云烟说着,推车径直走进院里,瞥见满园玫瑰,在白雪皑皑中鲜艳绽放。

    云烟痴痴地笑:多假!就算开的再美,也不是当季该有的,假的就是假的,再怎么控温也不是它的本意。

    “嫂子,你回来了!”

    欧阳戒轻快的声音从屋里飘出来,不见其人已闻其声。

    云烟不悦地皱起眉头,抬眼,欧阳戒闲散地走到她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嫂子,是不是特别感动?”

    欧阳戒看着满院子玫瑰说的。

    云烟冷眼瞥过,“强扭的瓜不甜,强开的花没灵魂!”

    继而,转身进了屋子,徒留欧阳戒风中凌乱。

    “嘶!真冷!”

    欧阳戒说着,抱着胳膊缩着脖子跑进屋,陆沧溟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陆沧溟进屋,欧阳戒忙跑过去,八卦地问:“老大,你又惹嫂子生气了?”

    陆沧溟抬眼,瞥见她的身影没进房间。收回视线,冷不丁地问:“你没家?”

    欧阳戒一下子被陆沧溟捏住了七寸,悻悻道:“这不有事嘛?”

    陆沧溟冷冷道:“有事电话可以说,蹭吃蹭喝蹭暖气?”

    欧阳戒两片唇一珉,挤眉弄眼地说:“老大,我是那么穷的人?”

    “你不穷,是抠!”

    欧阳戒无力反驳,谁让他现在有家不能回呢?从公寓到别墅到住宅楼,他到哪里,他的父母就把他的未婚妻送到哪里。

    他吃不消哇!

    连CD娱乐会所也不放过。

    现在,他唯一的避风港就是陆沧溟家了。

    迫于陆沧溟的淫威,他的父母不敢把人唐突地送到这里来。

    于是乎,欧阳戒狗腿地缠上陆沧溟的肩头,“老大,我付钱,生活费电费我全包了,就接济我几日?”

    陆沧溟毫不留情地甩开欧阳戒的爪子,冷仄仄地说:“不行!我太太不喜欢热闹!尤其你这种事儿多的男人!”

    欧阳戒觉得非常冤枉!

    辩解道:“老大,我一点也不事,而且嫂子没说不喜欢我住这里。”

    陆沧溟没理会,反正就不收容欧阳戒。

    欧阳戒放下狠话,“好,我去求嫂子。”

    陆沧溟不为所动,他深知云烟不会同意。

    陆沧溟不松口,欧阳戒悲剧了,他总不能真的去求云烟吧?陆沧溟都在云烟面前吃瘪,更别说他了,他感觉云烟对他成见特别深,不知缘由。

    “老大,你不能有异性没人性!”

    陆沧溟脱掉外套,摘了手表,进了洗漱间洗手,

    欧阳戒苦巴巴地跟着:“老大,你真的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!”欧阳戒薄唇一勾,直击欧阳戒的痛处。

    欧阳戒模棱两可地说:“一个人住大房子没意思,就想过来凑凑热闹。”

    陆沧溟不松口。

    欧阳戒有些着急,“老大,我说实话了,你就同意?”

    “看情况!”

    靠!欧阳戒暗暗叫苦,在陆沧溟这里,压根讨不到半点便宜。

    欧阳戒忍不住碎道:“老大,你太腹黑了!好,我实话实说,还不是那个女人的事。”

    陆沧溟冷冷地勾着唇角,一点也不同情,甚至有些幸灾乐祸。

    “老大,不带你这样的。是不是兄弟?”

    陆沧溟烘干手上的水珠,冷冷地说:“你咎由自取!”

    欧阳戒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他哪里知道还有那种女人,缠着他压根不放的,厚脸皮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
    “老大,你不能见死不救的,我哪里是咎由自取,谁知道我老子用那么阴险的招数对付我,还骗我说他绝症,不然我能同意和那女人处着?”

    陆沧溟不大相信,“你没觊觎人家的美貌?别说你老子了,就是你太太太爷从下面跑上来,也不见得能震慑住你!”

    欧阳戒大喊“冤枉”!

    不过无济于事,陆沧溟就是不同意他住进来。

    欧阳戒软磨硬泡了半天,说的口干舌燥,无奈之下只能暂且放弃,反正陆沧溟不赶他出门,他就赖着不走了。

    饭桌上,云烟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欧阳戒狗腿式拉开了座椅,嬉皮笑脸道:“嫂子,这边请!”

    “谢谢!”云烟仅限礼貌的道谢。

    陆沧溟淡淡地看着云烟,待他落座后才说:“想吃哪种口味?厨房都备了。”

    云烟不答。

    欧阳戒天生的没正经,但是会调节气氛。他接话说:“每种口味都来点,老少不缺钱,想怎么吃就怎么吃。”

    拖长的尾音,加上嬉皮笑脸的模样,很是逗趣。

    陆沧溟白了他数眼,他又不是问他的!

    云烟微微勾起唇角,笑的不明显。

    陆沧溟视线如炬,捕捉了她那一闪而过的笑意,突然改变了主意。欧阳戒就是一个活宝,有他在,这个庄园或许要热闹些。

    “嫂子,我真羡慕嫉妒你,老大对你太好了,要不是老大深爱你,我绝对要与他搞……基了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!”

    陆沧溟喝进嘴里的水还没吞下,已经吐了出来,被呛的不轻。

    一连串的咳嗽牵扯到了伤口,钻心的痛。陆沧溟微微皱起了眉头,脸色痛的发白。

    云烟自然看见了,本能地,伸出了手,刚触碰到他的衣裳,猛地收回来。

    陆沧溟压着胸口,强制憋住咳嗽。半天,才恢复常色。

    云烟躬起的眉头也如释地松开。

    欧阳戒坐在他们对面,云烟伸手缩手的一幕他看的明白,揶笑道:“本能是个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欧阳戒的话说的云烟与陆沧溟都是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许!古人太有智慧了,一语道破爱情的最高境界。”

    陆沧溟赏了一个冷眼给欧阳戒,刚想着欧阳戒留下来会不会逗云烟乐活一些,眼下他又冒神句。

    谁都可以谈爱情,欧阳戒不行,人送外号“花花公子”,岂非浪得虚名的,如果连欧阳戒都来谈爱情,那不是亵渎了爱情是什么?

    这让云烟怎么看待他的爱?

    云烟听了不语,她在懊恼自己刚才的冒失。咬着筷头,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欧阳戒向来觉得只要自己快活了,可以不管他人死活。所以在陆沧溟刀子眼神下,他开口问云烟:“嫂子,我想住这个庄园,你同意吗?”

    已经领教过云烟的毒舌之后,欧阳戒开门见山,防止云烟说他阴腔怪调。

    “我说话算数?”

    云烟反问。

    任谁都明白,她这话问陆沧溟的。

    陆沧溟也给力,当即回:“这个家你做主!”

    欧阳戒已经憋出内伤,他实在没想到,在云烟面前,堂堂的陆家大少,压根没什么威信,百分之两百的“妻奴”。

    话语权再次回到云烟身上,欧阳戒一脸期待地看着云烟。

    云烟珉着唇瓣,她当然乐意欧阳戒住进来,这样也能随时掌握他们的动态。

    不过,她深思熟虑了一番,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耶!”欧阳戒高兴地弹跳起来,脑袋瓜子撞上了头顶的水晶灯,水晶珠子发生碰撞,奏起悦耳的声响。

    陆沧溟吃饭时很安静,矜贵的上流社会之人,该有的礼仪一样不落,同样上流社会的欧阳戒就大相径庭了,一顿饭下来,横着竖着打听云烟过去一年的事,当然,也免不得打听到南艳身上。

    云烟回的避重就轻,实质性的东西都没说。

    陆沧溟一开始还挺感兴趣,听到后来也明白了,云烟是在忽悠欧阳戒那个大傻子。

    吃过饭,云烟直接上楼,陆沧溟则进了书房,欧阳戒也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就知道有事要密谋!”

    云烟嘀咕着,已经戴上了耳机。

    欧阳戒进了屋子,大大咧咧地说:“老大,我发现你老婆也太贼了,一句有用的话也没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知道什么有用的话?”陆沧溟随意地问,已经拿出文件进行审阅。

    只要看见陆沧溟事事亲力亲为,欧阳戒就忍不住摇头,“明明手下一批人才,非要把自己折腾的那么累!”

    陆沧溟清冷地看着文件,压根没正眼看欧阳戒,嘴上倒是问:“查出‘马来公司’幕后老板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一点消息都探不出,非常的神秘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是马来西亚皇室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应该没什么实权,毕竟马来西亚的实权一直在议会手里。”